破碎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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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夢境
針斷了？
怎麽可能？
風啟霧楞住的同時將目光放在那消失的抑制劑針上, 果不其然，像是被外力一下子搞折一般，斷的很明顯, 甚至有裂口。
“不……不可能啊，”風啟霧囔囔道, 他給月星瀾買的抑制劑是市面上能買的最高檔, 口碑極好, 他怎麽可能給星瀾用次品呢？
“我現在去找售後, ”風啟霧慌亂地摁開光腦，卻被月星瀾修長的手指所按住，只聽得月星瀾清冷卻帶著迷離欲色的聲音在耳邊徘徊：“11，啟霧……我等不及了。”
“那我現在去拿其他的抑制劑！”風啟霧說著就要離開下樓，幸虧當初他買的是一箱子, 總不能一箱都是次品吧？
但沒下成, 在風啟霧想離開的那剎，就被月星瀾狠狠地抱在懷裏讓他不能移動半步，風啟霧有些頭疼, 該說不說呢, 雖然是Omega, 但身為少將的月星瀾還是力氣大的, 他也不是不能掙脫這種桎梏，只是他不想讓月星瀾受傷——星瀾那麽脆弱又無助，自己不能再給星瀾添亂。
“不拿了，真的——你不可以嗎？”
月星瀾幾欲掙紮的聲音帶著微弱的顫音, 像是毫無根基四處漂流的浮萍, 在不算大的房間裏游蕩，發情期所帶來的熱意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節節攀升。
不知道是不是Beta的天性, 風啟霧並沒有被這幅靡麗的景象所誘惑，反而滿臉擔憂，他害怕月星瀾受傷，害怕星瀾因為發情期遲遲不能被解決而產生一些難以承擔的副作用……越是這樣想，越是語無倫次地開口，“星、星瀾，我是Beta，我去給你拿抑制劑好不好，不要再……”
每次自己想要離開的時候都會被月星瀾壓得更死，風啟霧欲哭無淚，他知道發情期的Omega會比較粘人，可是——
“星瀾，”風啟霧沒有再掙紮著離開，反而是雙手托起月星瀾的臉，面前的青年清雋的臉龐帶著生理性淚水的誘惑，風啟霧不為所動，只是定定地讓月星瀾直視自己的眼睛。
貼近，眸中帶著些許無奈的覆雜，緩緩開口，“星瀾，我知道你現在在發情期，神智不清醒，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我不想你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而他很清醒，所以他不會動月星瀾。
“所以，星瀾，讓我去拿抑制劑好嗎？”
風啟霧循循善誘，這個時候月星瀾倒是微妙地松開了桎梏他的雙手，風啟霧心中一松，正打算趕緊去拿抑制劑，卻見眼前被托著臉龐的星瀾滾下了燙人的淚珠，一顆一顆，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毫不猶豫地墜下。
風啟霧慌神地松開了手，“星瀾，你哭什麽啊，你這樣……”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舍不得。
他只是想要去拿抑制劑而已，真的不能再拖了。
“11……”月星瀾的聲音很小，小到風啟霧貼近那一張一閉的唇旁才能勉強聽清，“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啊……”
“怎麽可能？”風啟霧用手指拂去月星瀾臉龐上的淚痕，溫柔地解釋，“我……如果不是喜歡的人，我根本就不會勉強——”
他這樣的系統，完全可以繼續在任務中徘徊，即使不是作為系統，作為人，他也絕對不會勉強自己做任何不願意的事情。
“星瀾，你只是發情期難受而已……”
誠然，星瀾所說的做確實是解決方式之一，但他不能那樣做，且不說他們還沒有結婚，就是光這件事，他都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先入為主的，哪怕月星瀾現在是同意了，但發情期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又有幾分話作數？
也許星瀾醒來之後就會後悔。
即使自己和月星瀾是戀愛關系，那也決不能乘人之危，在發情期的趨使下做出傷害月星瀾的事情，去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這是完完全全——不能容忍的事情。
也是踩在他道德底線上的雷區。
風啟霧斂眸，在解釋完後，沒再說些什麽，而是強硬地拂開去拿抑制劑，不過幾秒的時間，就帶著新的抑制劑上來，面對拒不配合耍性子圍在被子裏的月星瀾，像是終於爆發的火山一般，沒有任何墨跡和緩聲，狠狠地對準那柔軟的腺體紮下去。
雖然面上冷淡，但下手的時候，風啟霧還是收了力道，極盡溫柔地註射抑制劑。
一管空了。
看著淚痕已幹的月星瀾，風啟霧像是事後找補一樣，輕聲說，“星瀾，這是原則問題。”
他能看到月星瀾迷離的臉色下還有些許的呆楞，像是不敢置信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能堅定不移……又或者和以前一貫哄著他的11完全不同的態度。
強硬而幹脆。
風啟霧嘆了口氣，他真的很心疼月星瀾，現在這個在床上怔楞的星瀾，不再是人前那個風光而銳利的帝國二皇子、少將大人，而是僅僅作為一個Omega對自己的……在控訴的狀態而已。
風啟霧說不上來這是什麽感覺，心疼、難過、愛和真切的占有欲覆雜地交錯著，他不想讓月星瀾這個模樣被任何人看到。
坐到星瀾的附近，風啟霧揉了揉月星瀾的腦袋，“想吃什麽，我給你做點粥？”
月星瀾沒有搭理他，風啟霧收起屈著的腿，站立起來，掩藏著眸子裏的情緒，輕輕地離開房間，準備給月星瀾做一碗好消化的粥。
隨著房門被輕輕地帶上，在風啟霧看不見的地方，那原本還在垂淚抽泣的月星瀾卻突然收起來所有的柔弱和不安，平靜的眸子裏像是有深不可見的大海，斂住了所有的心緒，只餘下些許不甘心。
而他的指縫間，卻藏著一個斷半截的針，倘若風啟霧還在這裏，自然就能認出來，那就是莫名斷了的抑制劑上的針。
被某人用精神力具象化悄悄摧毀。
月星瀾在幾秒後，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似的，擡眸看了眼已經閉合的門，依稀能聽見廚房的動靜，看了些許，月星瀾垂眸盯著自己指縫間藏著的針，自嘲地笑了。
有什麽用呢？
哪怕他已經用盡了力氣去勾引，他的風啟霧還是不動如山，好一個柳下惠。想起那管已經空了的發情期誘導劑，月星瀾更是心死如灰。
這又讓他如何能確定這一切都不是他的夢呢？
也許等睜眼的時候，他面對的還是冷冷的軍部，面對著一雙又一雙期待或厭惡的眼睛，面對著那個沒有任何靈魂的空殼機械貓貓，那個被他放在宿舍擺在床頭的……模型。
月星瀾慘笑，星網上都說他是瘋子，他是魔鬼，他根本沒有心，早就……
是啊，如今的他不過一個空殼子而已，他只是想要用身體狠狠地確認他的11，但卻被無情地拒絕了。
也許，他也知道這是夢，所以在這幻境中，找盡了理由讓自己不能去確定，畢竟要是……要是風啟霧真的同意了。
那這個夢是假的不也就明確了嗎？
讓人沈溺的由五彩斑斕玻璃構築的幻境，遲早要碎掉，所以根本不敢讓他確認，不敢讓他擁有。而他自己也害怕，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卻依然止不住的幻想，幻想那個本該死去的人長大了，長得更俊美而溫柔，會體貼人，會做飯……
會強硬地拒絕自己……
月星瀾撐著額頭，而那眼裏的絕望卻愈發擴大，回憶湧上心頭，那在垃圾星瘋狂吹他彩虹屁的11，那叉腰告訴他“我帶你離開主星”的001，那在他身後永遠支持他的啟霧——
他曾經無數次的想，要不就去了，也算陪著他的11。
可是他害怕，他害怕他的11會在三年之後來這裏，害怕他去了之後他的啟霧會疑惑地問他，“你不是說要成為元帥嗎？”
可是元帥哪裏是那麽好爬的？
如果啟霧還在的話，那對他來說是對未來生活的一種奔赴，但啟霧不在，那就是一種漫長的無期徒刑。
他從累累屍骨中爬起，踩著星獸和蟲族的鮮血往上掙紮，他從一名軍部的無名小卒一點一點地靠著不要命的打法爬上來。
他本來應該借助帝國二皇子的名頭直接進軍部的，但那不會被人信服，他要給11的，一定要是純潔無瑕的——一個真正的元帥。為此，不擇手段。
他還沒有爬到元帥，不過想必是因為啟霧也心疼他，所以才來陪他一會兒吧，即使是夢，也足夠了。
既然是夢，哪怕拒絕或者……他也絕對不會放手，夢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不是嗎？那他就會好好地控制住風啟霧，禁錮著他。
這是他的夢，所以他的11沒有離開的資格。
-
風啟霧做完養胃的粥後，就端著來到房間內，星瀾還是原位置地坐在那裏，在暖陽的鋪灑下顯得有幾分安靜的乖巧，風啟霧不自覺地放緩了語氣，“來，喝粥。”
在星瀾掀起眼皮看來的時候，風啟霧有一瞬間的呆滯，腦海裏全是那撲閃的鴉睫，像是小扇子一樣精致。
手有自我意識一樣地端著粥送到月星瀾的面前，風啟霧看著月星瀾像是從不可置信中回神一般，沖他燦然一笑，隨後便接過小碗粥，一口一口地吃著。
看見月星瀾沒有沈浸在負面情緒中，風啟霧也終於放松了一口氣，他害怕真的會對月星瀾造成什麽不可磨滅的心裏陰影，內心正踟躕著，好在月星瀾還願意搭理他。
“慢點，不夠鍋裏還有。”但是不能吃太多。
風啟霧撚緊了被子，一邊溫柔地看著乖巧喝粥的月星瀾，一邊在腦海裏快速覆盤剛才發生的事情。現在這會兒，大概是抑制劑起作用了，房間內沒有那麽燥熱的氣息。
這個荒星上也沒什麽人，風啟霧放心地開了窗子讓微風進來，敞亮的房間因著窗子的放開平添了自然的氣息，風啟霧卻不自覺地開始思考那抑制劑針斷的原因，拿到的時候他好像確實沒有註意……
但剛才問客服，那邊說的是品質保障，從未出現過這種錯誤，還說如果自己堅定不移，可以拍照看一下。
這樣想著，風啟霧拍了那抑制劑的照片，發給了客服處理，旁邊喝完粥的月星瀾似乎對他的行為表示了好奇，一個勁地看著他，“在幹什麽？啟霧？”
“處理問題，”風啟霧沒有擡頭，他看到聊天框上客服回覆說這不是產品問題，更像是人為折斷，風啟霧仔細地看了看針，沒有繼續追問，他自己肯定不會……月星瀾有那麽大力氣嗎？就算真是月星瀾弄斷的，那他的星瀾又是圖什麽呢？
風啟霧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只是默默下定決心，下次買抑制劑一定要換一家買。
“11……”
月星瀾遲疑的話語喚回了風啟霧的思緒，他知道，這是要秋後算賬了，風啟霧好笑地將自己那無厘頭的想法丟掉，“嗯？”
“你說。”
風啟霧端正好自己的態度，他不能讓月星瀾感受到他的敷衍，雖然不管星瀾怎麽說，下次有同樣事情發生，他還是會義無反顧繼續這麽做。
“為什麽不願意……做呢？”
聽著月星瀾的問話，風啟霧驀然紅了臉，即使他和月星瀾已經是戀愛關系了，但他還是會害羞和……星瀾太過於直白了。
“我們要尊重，我要尊重你。發情期情況太特殊了。”風啟霧牽著月星瀾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焐熱，他知道這樣解釋和沒有差不多，但他不後悔。
“沒關系，我會陪著你的，”風啟霧長吸了一口氣，那星空軍團那邊還有一些事情即使自己不在也可以處理，不然他要那麽多下屬就沒什麽意義了，自己完全可以好好地在家裏陪著星瀾。
尤其是發情期這種特殊情況。
雖然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離別幾日，但對於星瀾來說……風啟霧憂心地看了眼微揚嘴角的月星瀾，放下了心，好在星瀾沒有什麽問題。
看著星瀾長開了的青年模樣，風啟霧也確實是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所以他一樣很在意這段時間的陪伴。
“你要不先睡吧？”
風啟霧將不安分的月星瀾塞到被子裏，雖然白天睡覺不太好，但畢竟是身體最虛弱的發情期，風啟霧絲毫不敢怠慢，只是在他即將帶著碗離開的時候，被月星瀾牽住了衣角，只見星瀾直勾勾地盯著他，“晚上一起睡。”
“好，”風啟霧笑著揉了揉月星瀾那柔順的頭發，在發現月星瀾不僅不反感甚至很喜歡自己這個行為的時候，風啟霧就沒有再壓抑著自己的內心了，反而時不時下意識地做出了這個動作。
帶著碗離開，風啟霧關閉掉客服的聊天框，看了看勤快洗碗的小機器人管家，沒再理會，反而是處理起了那些事情。
打開，第一條就是關於月星瀾的事情。
只見因他讓夏參去查關於月星瀾的一切事而查到的一份心理咨詢記錄。
上面赫然是醒目的一行標題：
【論可行性偏執與暗黑病態占有欲——帝國第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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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拿了，真的——你不可以嗎？”
月星瀾幾欲掙紮的聲音帶著微弱的顫音, 像是毫無根基四處漂流的浮萍, 在不算大的房間裏游蕩，發情期所帶來的熱意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在節節攀升。
不知道是不是Beta的天性, 風啟霧並沒有被這幅靡麗的景象所誘惑，反而滿臉擔憂，他害怕月星瀾受傷，害怕星瀾因為發情期遲遲不能被解決而產生一些難以承擔的副作用……越是這樣想，越是語無倫次地開口，“星、星瀾，我是Beta，我去給你拿抑制劑好不好，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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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瀾，”風啟霧沒有再掙紮著離開，反而是雙手托起月星瀾的臉，面前的青年清雋的臉龐帶著生理性淚水的誘惑，風啟霧不為所動，只是定定地讓月星瀾直視自己的眼睛。
貼近，眸中帶著些許無奈的覆雜，緩緩開口，“星瀾，我知道你現在在發情期，神智不清醒，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我不想你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而他很清醒，所以他不會動月星瀾。
“所以，星瀾，讓我去拿抑制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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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啟霧慌神地松開了手，“星瀾，你哭什麽啊，你這樣……”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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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要去拿抑制劑而已，真的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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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瀾，你只是發情期難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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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踩在他道德底線上的雷區。
風啟霧斂眸，在解釋完後，沒再說些什麽，而是強硬地拂開去拿抑制劑，不過幾秒的時間，就帶著新的抑制劑上來，面對拒不配合耍性子圍在被子裏的月星瀾，像是終於爆發的火山一般，沒有任何墨跡和緩聲，狠狠地對準那柔軟的腺體紮下去。
雖然面上冷淡，但下手的時候，風啟霧還是收了力道，極盡溫柔地註射抑制劑。
一管空了。
看著淚痕已幹的月星瀾，風啟霧像是事後找補一樣，輕聲說，“星瀾，這是原則問題。”
他能看到月星瀾迷離的臉色下還有些許的呆楞，像是不敢置信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能堅定不移……又或者和以前一貫哄著他的11完全不同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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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啟霧說不上來這是什麽感覺，心疼、難過、愛和真切的占有欲覆雜地交錯著，他不想讓月星瀾這個模樣被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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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指縫間，卻藏著一個斷半截的針，倘若風啟霧還在這裏，自然就能認出來，那就是莫名斷了的抑制劑上的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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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瀾在幾秒後，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似的，擡眸看了眼已經閉合的門，依稀能聽見廚房的動靜，看了些許，月星瀾垂眸盯著自己指縫間藏著的針，自嘲地笑了。
有什麽用呢？
哪怕他已經用盡了力氣去勾引，他的風啟霧還是不動如山，好一個柳下惠。想起那管已經空了的發情期誘導劑，月星瀾更是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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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等睜眼的時候，他面對的還是冷冷的軍部，面對著一雙又一雙期待或厭惡的眼睛，面對著那個沒有任何靈魂的空殼機械貓貓，那個被他放在宿舍擺在床頭的……模型。
月星瀾慘笑，星網上都說他是瘋子，他是魔鬼，他根本沒有心，早就……
是啊，如今的他不過一個空殼子而已，他只是想要用身體狠狠地確認他的11，但卻被無情地拒絕了。
也許，他也知道這是夢，所以在這幻境中，找盡了理由讓自己不能去確定，畢竟要是……要是風啟霧真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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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夢，哪怕拒絕或者……他也絕對不會放手，夢都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不是嗎？那他就會好好地控制住風啟霧，禁錮著他。
這是他的夢，所以他的11沒有離開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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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瀾掀起眼皮看來的時候，風啟霧有一瞬間的呆滯，腦海裏全是那撲閃的鴉睫，像是小扇子一樣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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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願意……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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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尊重，我要尊重你。發情期情況太特殊了。”風啟霧牽著月星瀾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焐熱，他知道這樣解釋和沒有差不多，但他不後悔。
“沒關系，我會陪著你的，”風啟霧長吸了一口氣，那星空軍團那邊還有一些事情即使自己不在也可以處理，不然他要那麽多下屬就沒什麽意義了，自己完全可以好好地在家裏陪著星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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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自己來說並沒有離別幾日，但對於星瀾來說……風啟霧憂心地看了眼微揚嘴角的月星瀾，放下了心，好在星瀾沒有什麽問題。
看著星瀾長開了的青年模樣，風啟霧也確實是有點物是人非的感覺，所以他一樣很在意這段時間的陪伴。
“你要不先睡吧？”
風啟霧將不安分的月星瀾塞到被子裏，雖然白天睡覺不太好，但畢竟是身體最虛弱的發情期，風啟霧絲毫不敢怠慢，只是在他即將帶著碗離開的時候，被月星瀾牽住了衣角，只見星瀾直勾勾地盯著他，“晚上一起睡。”
“好，”風啟霧笑著揉了揉月星瀾那柔順的頭發，在發現月星瀾不僅不反感甚至很喜歡自己這個行為的時候，風啟霧就沒有再壓抑著自己的內心了，反而時不時下意識地做出了這個動作。
帶著碗離開，風啟霧關閉掉客服的聊天框，看了看勤快洗碗的小機器人管家，沒再理會，反而是處理起了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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